祀封澹

圣斗士全员厨。

天马座流星雨

圣斗士迎新年31H接龙活动,1月1日2点

上一棒@爱沙加的小伊 

下一棒@沙加的花 

LC伪全员向,无cp。


“根椐预测,本年度最大的天马座流流星雨将在今年最后一天的夜晚划过天空。”


史昂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机票,随手切换掉车里的广播频道。


据说这场流星雨的最佳观测点是在雅典,尽管嘉米尔也看得见,但他总觉得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催促自己过去看看。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落日的余晖仍照耀着大地,只是气温不似之前高,甚至带着丝丝冷意。史昂打开了车里的暖风,等待着远方的友人从火车站里出来。


他早就告诉过童虎自己开了辆车来接他,还半开玩笑地说是是拖拉机,而对方也说道会穿上家里人之前去旅游时买的绿色军大衣和狗皮帽子以防在拖拉机上被动成冰棍儿。


童虎下火车时着实被低温冻了个哆嗦,高原反应让他的氧气瓶也快用没了。他瞧见不处史昂正朝他挥手,便拉着行李箱大步走过去。上了副驾驶吹到暖风,童虎才感觉自己好受多了,史昂正巧也给他备了几个氧气瓶,足够他这几天用。“我说,你驾驶证什么时候发下来的。”“好像是前天。”话音刚落,安全带被扣好的声音响起。


“那个白羊座的金色盔甲,昨天晚上不见了。”


史昂打破了沉默,从他的声音里童虎知道自己的友人在极力克制他自己的情绪,可仍是掩不住声音的激动。


“我敢保证不是被人偷走,它是自己离开的,而且...”


“而且你觉得它应该去了那个叫什么圣域的地方?”


童虎突然抢过话头,偏头看向车窗外。天已经渐渐黑了,星星也开始登上夜幕的舞台,童虎吸了一口氧气,继续说道:


“虽然我觉得你们的眉毛被修成那样已经很离谱了,但盔甲会自己长腿跑到另一个国家去,绝对比你会念力移动物品还离谱。”


史昂抬眼看了下后视镜,他倒没觉得自己眉毛有多奇怪。


“我们一族的传说中,在希腊圣域里有着雅典娜和保护她的战士圣斗士。据说圣斗士依靠圣衣与拳头作战,他们拳能撕裂天空,脚能踏碎大地,用自己的身躯和血肉保卫着这片大地。”


童虎打了个哈欠不再应声,这话他已经听过好几遍了,如若不是他知道史昂年纪同自己差不多,一定要怀疑身边这家伙的真实年龄究觉是十九还是九十——一句话总会重复个几遍, 还对毫无边际的传说深信不疑,跟个迷信的老小孩似的。史昂看着眼前不知何时才能到达尽头的路,欲言又止。


瞧着友人这副模样,童虎索性转移话题,问史昂去雅典的路线安排好了没。史昂单手扶着方向盘,腾出另一只手从衣兜里拿出手机在童虎眼前晃晃,表示一切准备就绪。


“那语言问题……英语应该是国际通用的没问题吧。”


话音刚落,童虎发现史昂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他看着史昂的身体肉眼可见的一将,随后皱紧眉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他。


“童虎,你真的看不懂希腊语吗?”


童虎觉得史昂这话让他有些摸不到头脑——他又没在希腊待过,闲的没事干也没去研究过希腊语,怎么可能看得懂。但出于多年的信任,他还是打开了手机音乐软件随便搜了一首希腊语的歌。


那些语言就仿佛有生命似的,欢呼雀跃着进入童虎的脑海,童虎本想开口嘲笑友人的幼稚,却发现自己毫无违和地理解了歌词当中的含义。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嘟嘟囔囔道:


“真邪门。”



太阳的光芒顺着窗帘的缝隙照射进屋内,笛捷尔从床上醒来。被子外的世界因为空调点了整夜的缘故,并没有那样寒冷。


笛捷尔伸出食指抹去一块水汽,以方便自己看清窗外:街道上还未干涸的水渍彰显着昨晚有雨水降落在这座城市,街上行人的装束也表明气温下降。


笛捷尔很快从衣柜里翻出两件适宜的服装摆放的沙发上。随后去厨房处理早餐。


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蓝发的男人走进屋子正要大咧咧走进厨房时,却听见里面的人再平静不过的话语:


“敢穿雨鞋踩在地板上我就把你丢出去,卡路迪亚。”


被称为卡路迪亚的男人悻悻地收回脚,不情不愿穿上鞋架旁摆放的粉红色兔子拖鞋——他一直觉得这么个充满少女心的玩意儿不适合自己。


早餐只是简单的煎牛排,笛捷尔看了一眼时钟,确认在登机前还有好一阵子够他们挥霍后才放慢了用餐的速度。


“你从老爷子留下的古籍里除了读到圣斗士保卫雅典娜的故事以外,就没有点儿其他的?赤手空拳连武器也不让用的打架未免也太逊了点儿。”笛捷尔没有即刻回复,直到将最后一块牛肉咽入腹中,他才看了一眼面前吊儿郎当的友人,示意轮到对方去刷碗。


笛捷尔跟卡路迪亚已经认识很多年了,刚认识卡路迪亚的那天,笛捷尔中坐在身为医生的老师的诊室里,看他从家里带来的书。笛捷尔对父母的印象很模糊,或者说几乎不记得他们的模样。对他来说,带着自己生活的、喜欢收集宝石与书籍的老师,更像是自己的父亲一般。


卡路迪亚当时是被福利院的人抱来放在床上的,年幼的笛捷尔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很烫。福利院的人并没有太多时间关照这个三天两头往外跑并且患有心脏病的小子,只是简单地关照一下,办了手续就离开了。


笛捷尔看着自己的老师跟卡路迪亚嘀咕了几句,然后伸手在对方的胸口上轻轻一按,对方的体温和神色就恢复了正常。而在那之后,卡路迪亚就脱离了福利院住在他们家。


而【老师会魔法】这件事也成为了年幼的他们的共同秘密。


“你之前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小宇宙才是那群圣斗士们作战的常用方式。”


卡路迪亚敷衍地应了几句,笛捷尔也懒得跟他较真,自顾自收拾好行囊放在门口。


“自老爷子出游后他就很少给我们发消息,上个月给我们邮寄回来的古籍,地址就在希腊,还给我们留信让我们到那里去一趟。正巧碰上这次流星雨。——我说,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笛捷尔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看不透老师的想法,去确认屋子里的水电闸都已经关闭后,把收拾好的行囊分给穿戴完毕的卡路迪亚一部分。


“出发,目标——希腊。”



“希绪弗斯,门已经锁好了,你没必要再三检查它究竟会不会被人用蛮力扯开。”


伊利亚斯叹了口气,伸出手拍拍自己兄弟的肩膀,同时拿起手表在人眼前晃晃,“再不出发就要赶不上火车了。雷古鲁斯早已经背着自己的行李坐上出租车的后座,还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朝着两人挥手。


希猪弗斯终是不再纠结,在侄子期盼的目光下跟随自己的兄长上车,上车后还不忘帮侄子系好安全带。随着车窗外景物缓缓开始移动,前往雅典的旅途才正式开始。


其实希绪弗斯本人对这场为了看流星雨而引发的说走就走的旅行没有任何兴趣,只是拗不过雷古鲁斯的央求和自己兄长的一句:


“你难道不想亲眼见到梦中所见?”


希错弗斯最近总是梦见自己身披黄金战衣与人战斗的画面,两艘巨大的方舟悬浮在半空对峙着,自敌方巨大方舟前端喷射而出的火焰灼烧在大地上,不断袭来的燃着火的敌方战士,己方与敌方战士们的哀嚎与惨叫充斥回荡在他脑海。每每醒来之际回想梦中所见便总觉得自己喘不过气。


起初他只是以为是论文写多了让自己胡思乱想导致的结果。但按常理来讲,梦会随着清醒而逐渐淡去,可他近来的梦境却丝毫没有退去的迹象,反倒给他一种这是他曾亲身经历过的错觉。


希绪弗斯将这件事悄悄告诉自己的兄长,却不料换来的是伊利亚斯含带看关爱小朋友的情感的目光——希绪弗斯常会从伊利亚斯眼中看到这种目光,比如古鲁斯刚会说话时跟鸭鹉吵架的时候。


于是希绪弗斯在听到兄长的话之后马上就应了下来。


火车上人很多,几乎没有空下的座位——除了希绪弗斯的对面,正当雷古鲁斯为有空座位可以放零食而高兴时,希绪弗斯却告知他那里的位子是自己朋友定下的,而那位朋友会在途中的某一站上车。


列车行驶的过程中不免得乏味,当雷古鲁斯第三十二次想要从椅子上下去而被希绪弗斯按回座位时,他望向自己的父亲希望对方能开口,但身旁的人显然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先一步开了口。


”雷古鲁斯,我不认为你会在半小时之内去十次卫生间,坐火车过去的方式是你自己选择的,即便是坐不住也不可以在列车内来回走动,会打扰到其它人的休息……”


雷古鲁斯经常会觉得自己的叔叔比母亲还要哕嗦,所以他选择望向窗外看风景将说教充耳不闻。


当火车停靠在新的站点,一个男人上车坐到了希绪弗斯的对面,从希绪弗斯的反应来看,两人显然认识。


“这就是叔叔你在剑道部的朋友?不久前去沙漠旅游的那个?”


希绪弗斯点点头,将手机中二人在比赛中的合照给雷古鲁斯看。


男人看起来有些太严肃了,又是希绪弗斯的朋友,导致雷古鲁斯一下子感觉有些紧张。似是看出了男孩的束手束脚,对方从背包里掏出一枚做工精致的银币,正反两面刻着雅典娜女神像与一柄剑。


“我叫艾尔熙德,之后的旅程就要跟你们一起行动了。”



阿斯普洛斯将矿泉水里最后一口水饮尽,又重新扣上一部分盖子,把瓶口对准头顶如火烧灼过的天空猛地扭动瓶身,随着一声巨响,瓶盖飞射而出,自己的胞弟也回过头皱着眉看他。


“怎么样,吓了一跳吧?”德弗特洛斯感受到周围人看过来的目光,巴不得举起牌子上面大大书写着「我不认识这个幼稚鬼」,可惜了,他们两个的长相几乎一模一样,想装作不认识也做不到。


“随地乱丢垃圾不是什么好行为。阿斯普洛斯。”熟悉的声音自他们身后传来,身着白色衬衫的阿释密达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他们身后,金黄色长发此刻正被普通的黑色皮筋低束在脑后,手里还拿着刚刚被阿斯普洛斯送上天的瓶盖。


阿斯普洛斯随手把瓶子丢进路边的垃圾桶,从衣兜里掏出手机胡乱扒拉几下,调出一个界面给阿释密达看。


界面上银质沙漏正在不停反转着,沙漏下有一行银白色的计时器——距离计时器完全归零还剩下八个小时。界面的背景是不同的星座循环播放,可惜他跟自己弟弟两个人认了半天也只勉强认出其中的十二个,也就是十二个黄道星座。


“怎么样,我无意间从网上看到了这个网站。我跟我弟弟算过,倒计时的截止时间跟流星雨开始的时间差不多,刚打开的时候还跳出一句话,这会儿怎么也不出现了。”


“那句话是「你们曾前往的地方」,没头没尾的。”


阿释密达愣了愣,随即笑了一下,也跟着说了一句。


“圣斗士前往的地方,总是死亡之地吧。”


兄弟两人显然对这个同样没头没尾的回答有点不满意,不等他们俩问个清楚,阿释密达就指

了指一间并不起眼的咖啡店,示意他俩边休息边聊。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挂在门上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店里看起来已经坐了不少人,他们脚边也都放着自己的行李——显然他们也是在这里看流星雨不远而来的旅客,大多是三两结伴,还有带着孩子的大人,从聊天的语言来看,那群人来自世界各地,而三人的同时进入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双胞胎的模样也吸引了足足的目光。


「一场流星雨而已,怎么会吸引这么多人」的想法出现在阿斯普洛斯的脑海,而他转头看向

自己的胞弟,发现对方的眼里也有同样的困惑。更奇怪的是,那群人的面孔或多或少有些眼熟。


阿释密达已经找好了空位坐在那里,两人只好快步跟过去坐在位子上,不时打量着周围的其他旅客。侍者很快将点好的餐点摆放在桌子上,阿释密达似乎对甜点没什么太大兴趣,只是吃了两口之后就放在一边,拿着手机跟不知道是谁聊天。


“来了。”


阿释密达突然收回手机说了这么句话。话音刚落一位蓝色长发的男子走进了咖啡店,容貌算得上是好看,只是浑身气质清冷有点生人勿进的意思在里面。


“阿释密达,你认识他?”


阿释密达笑着摇摇头,只是指指店里正坐着的人群。


“你们不是说最近经常梦见自己与对方穿着铠甲作战吗。我想,很快你们的困惑就会解开了。”


“卖关子吊人胃口啊,这顿饭钱交给你了。阿释密达。”


德弗特洛斯偏头去细细打量店里的人们,他们的面孔实在是有些眼熟,可回忆起来却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找不到。刚刚进门的男人也在打量着他们,时不时还会皱起眉头。


“喂,刚刚进来的美人儿叫什么名字?”


有个一副吊儿郎当做派的家伙突然朝着那边打了个招呼,“你也是来这看流星雨的吧,不如一起走?”


对方皱了皱眉,显然对美人这个称呼不是很满意,却还是出于礼貌并没当场发作。


“在问其他人的姓名前难道不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叫我雅柏菲卡就好。”


雅柏菲卡胡乱的搅动着手里的汤匙,上下打量了一下出言不逊的家伙,是个意外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家伙,他想。


“我啊……「死亡执行人」马尼戈特。


店里的时钟在此刻响起,叮叮当当共敲了七下。


「因命运所聚于此的人们啊,请前往你们最终的目的地吧。」


古老的吟唱自店里的收音机里流出,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不知何处来的风吹起了通往后厨的门帘,门内的景象显然与正常的后厨是不同的,隐约可见门后是一处破落的古老的殿宇门前。


史昂率先起身冲进了那扇门,连行李都没拿。其他人也都是一个接一个地踏入那扇门,行李被他们留在店里的地板上。


微风吹过,众人看见了不远处巨大的火时钟——现在还剩下七簇火焰没有灭掉,咖啡店的入口不知在何时已经关闭了。他们切切实实的站在了古老殿宇的门前,白羊座的符号在门口处,按照后面的数字来算的话,想必是十二星座相关的殿宇。他们想。


“啊啊总之最上面应该是观测流星雨的最佳位置了,顺着这些建筑物一路向上在结束前到山顶去吧!”


卡路迪亚这么说着,带头进入了白羊宫内部。


白羊座的黄金圣衣静静地待在大厅的正中央,并没有任何阻拦众人前进的迹象。史昂凑上前去,抚摸了几下白羊的头部。过往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进他的脑海,他清楚地看见自己抱着雅柏菲卡的尸体一步步离开,他清楚地看见战争过后圣域残破的景象,他清楚地看见紫发婴儿诞生在这片土地,以及……黄金的匕首。


史昂的身体轻微抖了抖,不过他还是很快恢复了神态,跟上其他人的脚步,继续向着往后的十一宫迈进,不过他现在已然知晓了最终的目的地,教皇宫,他曾独自居住了二百四十三年的教皇宫。


众人一个接一个的在独属于自己的宫内回忆起了从前那段并肩战斗的日子,即便是为了验证他们的信念所设置的谜题,也在他们所谓的羁绊下被轻易地逐一破除了。


在双鱼宫的门前,那一面由剧毒的玫瑰所筑成的花海里,雅柏菲卡独自一人踏入了花丛——这是


他所必须经历的,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究竟能否在这片花海里存活下去,包括他自己。在雅柏菲卡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时,有人突然拉起了他的左右手。


他偏头看去,正是陪他一路走过这漫长阶梯的其他人,他们正手牵着手,或是勾肩搭背的站在自己身侧,与自己共同前进着。


雅柏菲卡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那是与他的老师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对方倒在自己的面前,逐渐失去了气息。


【回去吧,雅柏菲卡,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不知是谁的声音在他的脑海响起。


雅柏菲卡因此放慢了自己的脚步,他隐约猜到,自己也许会给其他人带来不幸,如果就此离开,也许就如声音所说的,他还可以做回一个普通人。


可他绝不会后退。雅柏菲卡想。


在雅柏菲卡触摸到双鱼座圣衣的那一刻,过往记忆也逐渐恢复,随之恢复的还有双鱼座的诅咒。


但这一次他没有去甩开周围的其他人,只是在确认身上没有伤口后对着其他的战友们说了一句。


“继续前进吧”


教皇厅门前少有的热闹,白礼与赛奇以及鲁格尼斯早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


在最后一簇火焰熄灭前,教皇厅前突然出现了所有人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那些凭空出现的冥斗士也同他们一样穿着现代的服饰,他们互相间没好气的打了招呼,那群冥斗士也是一副「如果不是不让打架你们早就完了」的姿态。


第一颗流星划过了天空,而后是第二颗、第三颗……人们对着头顶的流星许下心愿,然后用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切,昔日的战友与敌人正站在一起,在同一片星空下和平共处着。


只是,真的会一直和平下去吗。


天空突然出现一道裂缝,裂缝的那一头隐约可见身着圣衣爆发着强烈杀意的圣斗士们,他们的小宇宙并非充满阳光让人舒适,反而夹杂了很多残暴与血腥。


恍神间那群圣斗士已经逐渐逼近裂缝了,在他们抵达之前,一道黑影突然降落在地面上的战士们面前。


那是另一个世界的迦楼罗,残破的迦楼罗羽翼彰显他受伤的严重,他咳出几口鲜血,说道。


“我们的世界、大地已经被雅典娜带领的圣斗士们攻击沦陷了……如果不想你们的世界也被他们毁掉,就一同战斗吧。将他们击退,保卫你们的世界,同样也保护我们的大地。”


说话间,镜像世界的圣斗士们已经向着圣域来了,所有人都见到了另一个自己,并毫不怯懦的与之对视。


他们的脚下突然出现了两颗巨型五角星,然后他们所处的空间便霎时间转变了,尽管看起来还是原来的那个,不过他们能清楚地感觉的,两位神明的力量在此处叠加了新的空间——这样至少能保证战斗不会毁坏原本的世界。


黄金圣衣出现在他们的身上,战斗,再一次开始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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